原副标题:我没喝过鸿茅草药,为何会不光高度关注鸿茅草药案?
我为我说的每一句话负责,但我不晓得我说的那一句话是对的,哪一句话是错的。换句话说,我不晓得他们觉得我哪一句话是对的,哪一句话是错的。
鉴别鸿茅草药是毒药还是益酒,那是质监职能部门的事,作为一介草民,我无法对其做历史事实推论,暂且,相信有关职能部门一定能给社会公众一个科学合理的解释。但因为酒醉聊著,就被跨万里围捕,这就太血腥了,我很容易便可以作出价值推论:某酒错了。
我见过最正能量的人,也做不到对所有事情都能不埋怨不聊著。
今天中午我坐出租车,就听到一个大姐在大骂货运职能部门,其言秽不能直书,呢我该刊110抓他呢?朋友赠送给我的茶山蕨麻,我一点也不喜欢,说那香味像*%¥,呢也被控毁谤漳州国民?一到夏天,他们这街坊全体人员聊著雾和霾,甚么难听说甚么,呢他们都无罪?
看来只能家学丹教授,偷偷地和玻璃窗读《孟子》,喝沙蓬了,但发现孟子也经常粗话,比如说“主谋,其无后乎?”这是直接死而复生作俑的匠人们雷米雷蒙县,按照青海的标准,此处以哪种刑?
对深圳医师的荒谬遭受,本哲学博士精神创伤颇受。这种的红茅草药,不管他呢剧毒,我都不会喝。期望社会人与自然,国民安宁。期望像鸿茅草药这种天真的民营企业,还有和这种不当民营企业合谋的公权,能少一些天真。
干晓磊: